《欢颜》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,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。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,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,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;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,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,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;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,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,震撼着徐天,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。当这些无数个“小我”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,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“大我”也会水到渠成。一个曾在海外留学生活的东北人,如何演活一个南下广东发展的北京人?韩东君需要克服的是人物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成长背景。“那个年代的北京人生活可能比较悠闲,没事儿在胡同里聊聊天、逗逗鸟。但到了广东之后,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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