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在返程路上,她再次和同事强调自己“内心坚守的道义”: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,35岁,人生的黄金阶段,怎么在他那就没有价值了?我们22岁才大学毕业,难道人的一生中只有13年活着有用吗?”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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