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礼: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,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,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?(笑)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,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,在做我的研究,在做我的记录,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。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“电影导演”,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。一直以来,观众偏爱看带有中国情感的商业类型电影,但怎么让这样的电影越来越多,就更需要这些的创投和扶持计划。如今,摘树的人越来越多,也静待最后果实的成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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